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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伤后破裂流血,这一两千金的凝血膏便浪费了。” 沈周面上清清白白,耳朵虽悄然红了,声音也很稳得住:“千金值个什么,苏大夫若有所需,去账房随意支取便是,不必委屈了自己。” “千金易得,雪参难求。”苏沉扯了一块纱布涂满药膏,熟练地贴在沈周地伤口上,又取了一卷纱布,示意他抬起腰:“殿主近日不得饮酒,不得动武,不得耽于声色,小心伤口化脓。” "苏大夫,你看我这伤上可是带着毒?"”沈周注意力随着苏沉的衣袖来回飘忽,他今日也不知怎么了,虽受了些轻伤,身下却越发亢奋,脑子里全是匆匆一瞥的一段雪白修长的手臂,纤细秀美的手指,还有环绕不去的草木气息,便是往日更加香艳的情境也不是没有经历过,却没有向如今这般难以自制。 苏沉低应了一声,“些许春药,也不伤身,殿主自行运功压制即可。”他手指无意间拂过沈周身前那支起的帐篷,猛地被后者攥住了手指,“别动!!” 沈周要被这人撩拨疯了,他猛地扬起脖颈,一张俊朗却带三分病容的脸上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。 这却是苏沉想错了。如沈周这般既非练的童子功,又未在性事上经常委屈自己的人,哪里可能在春药下几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