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段凌辱
的还是瘙痒。 肚腹的疼痛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,他浸满水意的眸子都涣散开来。 指骨在他腹腔里揉弄,恨不得直接穿破他的皮rou,到达内里深处,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掏出来才好。 柳梢风毫不掩饰对他的恨意,在大肆蹂躏他过后,才停了手,取过绷带,捞起他的身躯,给他包扎。 他疼得都快没知觉了,绵软无力的被拎了起来,任其摆弄。 绷带穿过他的腰间,将满是淤青的腹部给包裹了起来,柔软的布料亲吻着伤口,没有了手掌的按压揉弄,他缓过来一口气,左手本能地攀着柳梢风的手臂,隔着绷带也能感觉到那手臂的结实,其中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。 他被对方托起身体来,承受cao弄时,这双手一直都很稳,反而是他先受不住,哭喘得厉害,软了骨头,像是要死过去一般。 “嗯……” 听到他的喘息声,柳梢风仿佛才发觉他活着一样,沉声开口。 1 “你还记得柳鞘吗?” “哈……唔……” 他昏沉的大脑根本无法分辨对方话语的意思,听得陌生的名字,更是一片迷茫。 柳梢风见他沉默不语,也不再问,料定他是心虚默认了,手上一重,绷带狠狠勒紧他腹腔里,激得他哀叫一声后,手上一松,他就跟没了骨头支撑一样,软倒在床上。 此时夜已经深了,柳梢风的打铁铺是在扬州城靠运河的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