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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br>    “只是沾了点亲,算不上什么有头脸的人。”窈娘说,神sE淡然,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。    她拢了下衣襟,侧眼看余沙:“你要找活计,怎么找来我这里了?”    “顺着路走,正巧碰上了。”余沙回:“窈娘有工介绍我做吗?”    窈娘笑了一声,像是听见什么笑话:“我这里哪有你能做的活计?”    “说不准呢。”余沙耸耸肩,同她说:“今时不同往日,现在的那位金盏阁主可不是安分的人,眼瞅着漓江就要乱了。到时候有口饭吃就不错,谁还计较是做什么?”    窈娘笑:“你倒是看的开。”    她甩甩袖子,转身回了屋里,留下句话:“工我这里是没有的,旬二我倒是能照应一二。这几日金盏阁的人又开始巡街,许是那些北边的贵客们到了。人心惶惶的,谁家还招工呢?你若真缺钱还是去别处看看吧。”    余沙看着她进屋,关门,不多动作,也不再往街上走了。就这么静静地在这流莺门口站了一会儿,才隔着门板喊话。    “窈娘,谢了!”    话毕,余沙便掉头回了客栈。    本就没走太远,回去的时候街上还是走时的样子。只是多了几个卖吃食的摊贩。    余沙今早只吃了个馒头,此时闻到煎饼的香味,顿时觉得又饿了。    可是财政大权不在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