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语

渐渐迟滞了的攻击中，归霂带着林瑀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归霂和胧夜的对话，林瑀听得很清楚，也因此，她同情胧夜的遭遇。

    而方才闇魔攻击时，胧夜是真心拼了命不要也要护住自己。

    林瑀心底一酸，回头看了胧夜一眼。

    正看见一滴清澈的YeT，从胧夜的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归霂和灵雨的背影，在他眼底，渐渐模糊。曾经信仰的一切，也随之走出他的生命，消失。

    百经困魔咒，失去了它的禁制。灵魂彷佛被cH0U乾，胧夜低头，瘫跪在地。

    偌大天地只有他一个人，一个被弃如敝屣的人。寂静得，只听见YeT滴落地面，答答的声音。

    偶尔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，寒彻心扉。

    放弃挣扎吧，连泪都是冰冷的，是魔无疑。

    「胧夜哥哥。」

    一片洁白的裙裾，熟悉的甜美声音，来到胧夜跟前。

    会这样叫他的，只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灵雨并未随着归霂离开。她回来了。

    但，可能麽?

    感官彷佛又回到了身上，胧夜抬起头，灵雨还像在十越天界的时候，微笑地俯视着他。

    胧夜想起诛仙台那段岁月，那是他一生中最